踩着一地雨雪回到了山洞里。
过去没有绿月棉,他还穿着那件她给他做的红色长袍,容貌俊美,额上有疤,一双狭长的猩红色血瞳,手里一根木棍,漆黑的长发上流淌下雨水。
即便只是同他分别的没多久,阮秋秋却还是感觉好像已经度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只是看到了他,面前的视线就模糊起来。
他以为她是在他不在的时候,被什么妖欺负了,又或者是没有他晚上偷偷暖被窝,冻到了。
到最后的,只是自动调动妖力当狼形自走调温器,而后露出了毛茸茸的大尾巴,轻轻送到她手边,笨拙的安慰,一如既往的轻声道,“摸摸?”
她和渊诀的性子都比较害羞,虽然一直彼此喜欢,但也很少会一直黏在一起。
“是冷么?”渊某狼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他红着脸很认真的在思考,是不是家里的燃木变少了,冻到了小妻子。
她知道过去的结局已经注定,但在这个像梦一样的记忆里,还是想要可笑的改变一些什么。
他们没有带很多东西,木制轮椅小背包兽皮被。
大灰狼先生沉默了片刻,薄唇轻轻勾起,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让阮秋秋先到外面等他,他会处理好的。
她知道,那个婚床八成是没了。
……
她知道她的意识是没办法改变既定的过去的,只是依旧一次一次不断的努力着。
渊诀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他们蒙在兽皮垫子里,挡住了有可能会刮进来的风雪。
“砰”、“砰”、
第二天下起了暴雪,他们不得不舍弃了笨重的木制轮椅。
其实她并不是很痛,也立刻用异能止住了鲜血,努力躲了起来,不让自己成为渊诀的累赘。
阮秋秋痛的浑身发颤,艰难的跑到他身边,却被他轻轻按着肩膀,发疯一样的、一次又一次想将她的手臂接上。
阮秋秋身上全是他的血,听着渊诀嘶哑着嗓音,眼底满是仓皇无措,他带着沙哑的哭腔,一遍一遍慌乱的说为什么接不上了,为什么接不上了,为什么接不上了啊。
她抖着右手从背包里拿治愈水珠想帮他止血,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声音疼的有点发抖,“夫君,我觉得,其实咱们一个没有左腿一个没了右手其实还是挺般配的……”
但她清楚的记得,以前的自己就是这么说的,现在想想竟然还有一些诡异的幽默。
她知道,再过不到几十秒,他们身边就又会出现一个空间通道,暴怒的墨夕会直接刺破她的心脏。
“夫君。”阮秋秋叫了好几声渊诀,后者终于抬起了那双浸润满了鲜血的双眸,绝望又愧疚的紧紧着她。
身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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