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弯起,阮秋秋趁某狼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又把爪子放在了他尾巴上,使劲薅了几下,然后略有些得意欣赏渊诀有些狼狈的抖耳朵的样子,露出了一抹笑容。
“松开吧。”阮秋秋来了精神,拍了拍狼的胳膊,示意他把自己放开,全然不知道她刚刚亲手帮某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渊诀柔软的唇覆了上来,阮秋秋原以为他大约和之前一样,只会简单的亲亲,便没有动。
唇上除了她习以为常的温软触感,还多了一点儿刺痛的感觉。
脑海掠过这个念头,阮秋秋就被熟悉的、从体内蔓延出的奇异触感击溃,无力的往下滑,再被渊诀紧紧的搂在怀里。
“唔……”阮秋秋一时不慎微张开唇,便被某狼抓到机会攻城略地,吻到丢盔弃甲,疆土不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头狼才松开她。阮秋秋已经手软脚软话都说不出了,可某狼却好像
大灰狼先生像发现了崭新的世界,又简单的啾了阮秋秋好几口,才万分意犹未尽的红着脸,放过了她。
她知道这头狼现在已经几乎全部康复了,不需要她搀扶也可以站的很稳。
渊诀红着脸站在原地,两只狼耳害羞的折下,舌尖轻舔红润的唇,浑身都烫了起来。
眸光闪过一抹幽暗,长睫垂下,大灰狼先生脑海里不知道为何又浮起了沙雕的话——
先前他没觉得哪里不太对,现在,却有那么一点点明悟。
但他好歹也是当过首领的狼,一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是为了让他在临死之前,享受一回交合的欢愉。
可是……
田螺灰狼先生忍不住想——
作者有话要说:渊某狼先生(深思熟虑):“莫非,是一边亲亲一边睡一个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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