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热了起来,渊诀睁开狭长的眸子,在黑夜里慢慢侧过头。
鼻尖能闻到阮秋秋身上的味道。
对。
她还暗示(?)他了。
他太丢狼了,竟然就这么疼晕了。
也不知道,他尾巴的柔软和温暖的程度有没有达到她的期待。
他紧抿着唇,慢慢的、无耻的、悄悄抬了抬被阮秋秋压在掌心之下的大掌。
原来,和小夫人亲密的滋味,是这样的吗?
渊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觉得自己现在心跳快的不太正常。
但他大约本质就是一头特别变态的狼,他知道自己很过分,但还是无耻的,用大掌把阮秋秋整个伸到他兽皮被里的手给握紧了。
是她先把手伸到他兽皮被里来的……
他每次碰触到,就又立刻弹开,然后继续红着脸触碰。
——嗯……
她的手也很软,没有他的骨头硬……
她只感觉在梦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挠她掌心。
掌心本就很敏感,她被来回搞了那么几次,只想把手掌抽回来好好抓一抓。
“唔……”把手从大灰狼先生那儿抽了回来,阮秋秋把痒得要命的手掌放在兽皮上擦了擦,而后才缩回了自己的兽皮被里,然后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睡着了。
他缓缓攥紧了刚刚握过阮秋秋手的大掌,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额上也再次渗出了冷汗,半响才故作镇定的弯起了唇,低低的笑了一声。
疼痛感和饥饿感又再度蜂拥而上,温暖离他而去,无边的黑暗蜂拥而上,像无法挣脱的蛛网,瞬间将他吞没。
喉间渐渐涌上苦涩的痛楚,渊诀深吸一口气,紧紧咬着牙。
但命运似乎在和他作对,但凡他忍着四肢百骸的痛楚,从空气中吸收一点点灵气,就会迅速被隐藏在他血脉里的那些魔气吞噬。
他忍着翻涌的鲜血,压抑着咳嗽的欲望,只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闷声。
那些在他体内肆虐的魔气,就是来源于他的血脉。
渊诀眸光黯然,眼底渐渐弥漫上一层猩红。
他并不记得自己是谁的孩子,只隐隐约约记忆看不到尽头的黑暗和深渊。
这样的他,就算他的小夫人的灵气再特殊,也不一定能治好他。
意识到就算一直这样拖下去,自己也不可能恢复成一头健康的狼妖的储备粮先生自嘲的弯起了唇。
而他,只能像废物一样躺在石床上,看着她奔波劳累,为了生存艰难的挣扎。
他红着双眼,第一次,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尝试着接纳一丝血脉里的魔气。
麻痒的感觉传来,大灰狼先生只觉得背后的伤口像是被阮秋秋用治愈水滴治疗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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