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狼心里想着绝对不会让小夫人知道自己尾巴又软又毛还暖和, 但身体却总是很诚实。
渊诀尝试着像以前那样, 从空气中汲取灵气, 但每一次, 当他成功吸收到一些灵气的时候, 那些灵气就会瞬间被他体内越发澎湃的魔气一拥而上,疯狂吞噬。
他不敢再试, 只拼命控制着妖识压制着那些从血脉里不断涌出的魔气,喉间一片腥甜。
也许,他好不了了。
因为他身体里流淌着肮脏的魔物的血, 所以无论阮秋秋输送再多的灵气,都没办法清除掉他身体里的魔气。
一想到这个可能, 渊诀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恶心。
他克制不住心口涌起的羞怒和暴戾,甚至想用尾巴把石床拍碎。
是阮秋秋放在他尾巴上的。
他不敢动弹,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两秒、
一分钟、
……
……
“婚房”外终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阮秋秋不知道他刚刚经历了怎么样的剧烈的挣扎,只是唇角弯着,叫了大灰狼先生一声,“夫、夫君?你醒着吗?”
演技很差的大灰狼先生果然是醒着的。
“醒着。”
她眼睛睁的有点大,撩开兽皮的动作都顿了顿,有些尴尬想起来自己现在头发还没疏,整个人都是乱糟糟的。
阮秋秋看着床上的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耳朵抖了抖,似乎想要坐起来,但又没有动。
渊诀沉默了两秒,耳朵折了折,没有焦距的眼睛睁开,眉毛拧着,似乎耗费了巨大的力气,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蛋。”
她懵了两秒,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去洗澡之前对某狼的尾巴做了什么,顿时脸色涨红,一下十分的尴尬。
她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小心酸。
阮秋秋快速眨了眨眼睛,偷偷看了眼大灰狼先生微微泛着粉的耳朵尖,轻咳了一声,往石床边走,小声的辩解,“……我不是故意的,现在就把蛋拿下来。”
她微微发热的指尖碰触到他的尾巴,之前那种过电一样的感觉又瞬间浮了上来。
阮秋秋看着他抖了一下,还以为他尾巴像之前那样弯着很疼,顿时真的自责起来,“……尾巴卷着会疼吗?”
阮秋秋说着,非常温柔的把大灰狼先生卷着的、软乎乎的大尾巴给薅直了。
阮秋秋不敢再碰他的尾巴,抬头看见恶狼额头上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大约是因为“疼痛”眉头皱的紧紧的,薄唇苍白,瞬间更加内疚,十分自责,“对不起……”
但他又不好直接问阮秋秋“我和田螺灰狼的尾巴谁的更柔软更温暖”,就只好默默的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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