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有些时候走着走着,地面却突然会从中间裂开断成两节,“岑君”就不得不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带着他御剑而行,而由于这是范知易第一次被带着御剑,还飞得这么高,他有点恐高,就只能死死扒着对方。
但“岑君”或许是想要通过御剑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可惜就算从上方看这个宅子也就那么回事,却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不过,在这危机重重的地方生活了两日后,范知易非但没有憔悴,反而气血很足。
秉南冬还抽空教他术法和匕首的招式。每到这个时候,秉南冬就会抱着剑站在一旁,面色比起寻常严肃了许多,范知易自然学得格外认真。
秉南冬有时会握着没有出鞘的剑,用剑端抬起范知易的手,然后若有若无地滑过他脖子的皮肤,直到抬起他的下巴。
这略带轻佻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却不会让人多想,或许是因为秉南冬表情格外正经的原因,像是真的必须要教会范知易一招半式一样。
“头抬着,不要往下看,出招自信一些。”
有时,那剑鞘会被用来不轻不重地拍拍范知易的屁股,再拍拍他的腰,提醒他动作做的不到位。
这些范知易都没太放心上,毕竟他一门心思扑在了神功早日大成的期许上,有了大佬的指点,不知道他这个身体能不能进步神速。
范知易也曾问过“岑君”自己的体质有没有改善的可能性,但“岑君”讳莫如深,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他,神秘莫测道:“时机未到。”
这时机范知易不懂是什么,但让他开始注意到“岑君”对自己好的有点过分,那些平常正常的地方其实不正常是在处于鬼宅的第四日晚上。
彼时范知易照常和秉南冬一同收拾好了屋子躺在一张床上,但阴阳差错之下,范知易不小心摁到了秉南冬的手心,然后他就听到青年的笑音:“哟,耳垂上也还有一颗小痣,想揉。”
这腔调暧昧极了,带有十足的挑逗意味。
范知易大惊失色,没办法将其和青年白日里温和、正经的形象联系到一起。他触电一样立刻收回了手,然后往外面挪了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因为是背对着秉南冬的,所以范知易没办法看到身后秉南冬一直盯着他的目光,而秉南冬也没办法看到范知易目瞪口呆的神情。
他的大脑陷入了死机状态。
靠靠靠,刚刚是什么,那是什么,三流读心术出问题了吧?
或许是他想错了,大佬只是随脑一想,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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