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范知易昏睡的时候,秉南冬化了分身抽空回了一趟天云门。
他如今身为掌门,常住的仍旧是和范知易生活过的小院,但雪山上的屋子也日日安排了人打理。
而处理事务有时在大殿,有时会去掌门寝殿。因而寝殿内也放了许多机密,也因此寝殿守卫森严,除秉南冬外,除非受到邀请,否则绝对不能擅入。
守门的弟子见秉南冬回来,恭恭敬敬对着他行礼,秉南冬温和而疏离地对着他们点了点头,随后推门而入,又将其紧紧合拢。
说实话,这里秉南冬虽然大力翻修了一次,摆饰、墙面……全部都焕然一新,但只要走进此处,他还是厌恶得紧,一想到这里有哪些人待过,秉南冬就恶心。
他走到左边的书柜前,随意动了动手指,书柜的机关触发,无声挪动后后面的白墙在秉南冬的灵力驱动下,出现了一道暗门。
之后是很长的暗道,没有灯,秉南冬进入,只听得见他自己的脚步声。但走了没多久后,铁链响动的声音传来。
秉南冬扬起一抹冷笑,故意将脚步踩得重了一些,而那铁链声便响得更重了。
两边出现了两间牢笼,那锁链声就是从这两边传出来的。
修者视力好于常人,在黑暗中也能视物,因而秉南冬扭头看向一侧,见到了那个被无数铁链穿透吊着的人形东西,他的身上还在一片一片往下面掉着肉片和器官,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血腥味很重。
感受到秉南冬的靠近,即使头脑不清醒,那已经刻在了骨头里的恐惧驱使他颤抖不已,那铁链响声也因此从未停止过。
秉南冬瞥向他,仍旧挂住疏离冷静的笑容:“凌迟的滋味如何,掌门?”
那人没能说话,因为他的舌头被拔了,两个眼睛也成了窟窿。
“唔,本座猜猜,每次快死了以为能够解脱了,结果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凌迟的刑罚又得重新开始,是不是觉得非常崩溃?不过本座今日找回了珍贵的宝物,心情不错,今日的凌迟就先暂停了吧,明日再继续。”
这哪里是由于心情好而给予的施舍,这分明是更为痛苦的折磨。凌迟到一半,却生生得忍着痛第二日才能继续。
秉南冬又看向另一侧,意识到秉南冬在看自己,那个肮脏的扭曲到不知道像什么的东西连滚带爬缩到了角落。
秉南冬神色不变,问道:“慕容霄,这么怕我作甚,你不是一直想要当掌门吗?现在陆长夫还在以你的名义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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