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这个世界连男男结婚都习以为常了,属于比较开明的那一类呢。
秉着人道主义精神,范知易换了种问法:“那你的臀部现在需要我帮忙吗?”怎么感觉怪怪的。
此话一出,杀伤力极强,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范知易觉得沉默久了就会尴尬,虽然现在已经开始尴尬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做率先开口的人:“其实没什么,你昨晚昏迷的时候,全身的药都是我涂的。”
秉南冬:“……”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范知易看到秉南冬又后退了几步,如果不是场地限制,范知易怀疑秉南冬能退个十万八千里。
随后秉南冬深呼吸了一口气背过了身去,独自走回到有烛光的地方躺下了,身影安静得可怕。
范知易用自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想了想,回味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是他神经太粗了?
不是,秉南冬的屁股和腿不上药真的没关系吗?
范知易走过去,见秉南冬死死闭着眼皱着眉头装睡,便轻手轻脚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刚坐下,就听见秉南冬迅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夜里降温,加上废庙通风性极好,冷飕飕的。
幸而穿的和搭的衣服都挺保暖,让范知易还眯着了一小会儿,只是快天亮的时候范知易实在是冷的睡不着了,睁开眼发现秉南冬又不见了,只留了一件衣服盖在小宝身上。
外面还有雨声,范知易裹着衣服刚到门口,被冷风冻的哀嚎不止。
他转而看向不知道在门边坐了多久的秉南冬,对方眼下一片青黑,感觉憔悴了不少。
范知易刚想说几句关心的话,结果秉南冬就猛地站了起来迅速向着旁边挪动和范知易拉开距离。
范知易:“……”他有那么可怕吗?
“那个,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秉南冬就瞪了范知易一眼。
范知易看他那想把自己给生吞活剥的样子,瞬间不敢说话了。
不是吧哥,我没惹到你吧。
他本来还想让少年帮他装装东西的,这些瓷瓶带着老难走路了,他又舍不得扔,万一以后就派上用场了呢。
细雨迷蒙,山路本就坑洼,现在已经积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水凼了。
范知易不喜欢下雨天,不喜欢这种潮湿的感觉,特别是在他的鞋还不防水的情况下,湿湿的很难受。
就在此时,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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