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掐死,才能稍稍缓解他的怒火。
那三人被这两道充满杀意的目光盯着,只感觉如芒在背,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便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地面,嘴里慌乱地连忙开口求饶道。
“将军饶命啊,大人恕罪呀!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呀,都是那方县令威逼利诱,我们才……才做了这糊涂事儿啊,还望将军和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呀!”
那婆子又开了口,一边抹着压根就没有的眼泪,一边带着哭腔喊道:“温大人呐,老婆子真不是故意的呀,都是那方县令,他威胁我们,说要是不听他的,就把我们一家老小都给抓进大牢里去呀。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这才……这才来做了这糊涂事儿啊,还望大人您明察秋毫,大人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手下留情呐!”
那汉子也赶忙跟着附和,脑袋磕在地上“砰砰”直响,嘴里念叨着:“是啊,大人,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呀,您可千万要相信我们呐!”
那衙役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大人,饶命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呀!”
温以缇看着这几个人的模样,又瞧了瞧手里的人证、物证,心里已然有了判断,当下便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方县令,那眼神里透着几分玩味,慢悠悠地说道:“方县令,你瞧瞧,人证、物证可都在这儿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只见方县令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看看温以缇,又瞅瞅跪在地上那几个人,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回过神来,指着那几人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们……”
方县令向来是个自以为聪明的主儿,在他暗中谋划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便觉得自己把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不会留下丝毫把柄让人抓住。
就拿那酒楼的掌柜和小二来说吧,当时事情一办完,他就赶忙派人给掌柜和小二送去了沉甸甸的银钱,当作封口费。
而对于眼前这三人,方县令更是下了血本,每人给了将近五十两的银子呢。
方县令当时看着他们一个个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想着这下万无一失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啊,如今这几个人居然反过头来狠狠咬他一口,这可把他给气坏了,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心中又惊又怒,暗自咆哮道:“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就有这个胆子呢?当初收了我的银子,如今却翻脸不认人,简直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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