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烟攸宁才会被接回去,和长辈们一起过重要日子。
黎蓁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飘忽,被烟攸宁迅速捕捉:“你,你不会”
后面的话,哪怕烟攸宁在心里练习了一遍,还是如鲠在喉,半天没能接下去。
这也太自恋了!烟攸宁面上镇定,心里早已咆哮起来,说不出口,完全说不出口。
烟攸宁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自然而然将老婆婆带来的设定完美带入。
这边烟攸宁哽噎半天说不下去,就见黎蓁一副把心一横的模样,闭着眼睛慷慨就义:“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打包票,开始的时候,自己真的没想做一个这样自恋的人。
该怎么办?
这时候她开始感谢方才送自己橘子的婆婆,决定不计较她把自己说成妹妹的事。
烟攸宁:“?”
黎蓁还在说:“当年那件事,真的很感谢你。”
“之前希望你能做我的模特,也是我为了接近你的借口”
居然被她就这样圆回来了,烟攸宁心中一片震惊,还圆得这样悄无声息、巧夺天工、浑然天成。
烟攸宁终于把嗓子捋顺了一些,先前没能说出的话干巴巴地挤了出来:“倒也不必这样隆重。”
烟攸宁受不了黎蓁这样看自己,她简直像一隻无辜的小猫,尤其像她手机屏保中那隻最抓眼的三花。
她丢盔弃甲,将橘子塞进敌人嘴里:“好,我答应你。”
烟攸宁的小白旗摇上了天:“好。”
烟攸宁:三天两头被震惊到脑袋发昏
11、药水
烟攸宁打了个哈欠,坐直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阿宁
烟攸宁面色复杂地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的黎蓁道:“我就在你身边,有什么事直接说。”
病床上躺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她的面色苍白如一张白纸,手上还打着吊针。
病床上的孩子正在努力用那隻没打吊针的手给母亲拉上被子,却因为生着病,没有什么力气,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饶是医院走廊这样吵闹的地方都没能吵醒孩子的母亲,看得出她很疲惫。烟攸宁小心翼翼地伸手给她拉上被子,顺便看了一眼孩子的吊瓶。
保险起见,烟攸宁还是小声在孩子耳边说:“一会儿药打完了妈妈还没醒的话,姐姐会帮你找护士。”
烟攸宁点点头,往边上的吊瓶看了一眼。
谁家家属陪护这样粗心?
她沉默片刻,打开手机,看见黎蓁发来的最新一条消息。
好么,刚刚还在想这是谁家的陪护,原来是自己啊。
黎蓁见她的手指过来,下意识闭上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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