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兰恨之入骨。
但马劲也怕此事影响到军中当值的马勥,急于自证清白。
一根筋的马劲叫来村中所有人,在魏兰家,用手指生生抠出一目,并置于其门前。
之所以有此举,一是马劲恨自己有眼无珠,二是提醒魏兰人在做天在看。
当马劲强忍剧痛,满脸鲜血地回到家中,朦胧间看见归来奔丧的马勥,马劲这才咧嘴笑着疼晕了过去。
作为家中顶梁柱的马勥,遭此变故,依然沉稳地先安置好马劲,请来大夫为其疗伤,然后井井有条地将老父的丧事办完。
一切安排妥当后,马勥开始着手调查此事的原委。得知所有一切的根源都在魏兰身上时,马勥连夜将她绑至老父坟前,严刑拷打一番,问明幕后主使都虞候之后,当场将其刨腹挖心,以泄心头之愤。随后又连夜赶至长林,斩下都虞候的首级,用以告慰亡父在天之灵。
杀父之仇,手足丧目之痛,全部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愿连累兄弟的马勥,独身一人来到官府,投案自首。
闻至此处,柴进众人对马氏兄弟的高义无不钦佩,都恨不能以身代之。
一番感叹之后,柴进冲袁朗问道:“官府如何定罪?”
袁朗面带愤恨地答道:“马勥兄弟为父报仇,投狱请罪,知县大人本欲判个决杖一百,流放三千里。那都虞候夫人得知后,利用娘家势力从中作梗,非说马勥兄弟杀死上官,有谋反之意,逼着县令改判死刑,择日问斩。”
柴进略微思索了片刻,继续问道:“长林知县为官声誉如何?”
袁朗不明其意,疑惑地说道:“这与此事有瓜葛吗?”
李助白了袁朗一眼,对柴进解疑道:“小弟对此事倒是知晓一二,那知县表面上清净无为,实则贪婪无度,平日里靠着县丞搜刮民脂民膏,自己却搏了个清廉无私的美名,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柴进不惊反喜,笑着说道:“如此这事倒有转圜的余地。”话毕,见袁朗依然满脸困惑,柴进有些好奇他想出的解救之法,遂问道:“若非遇到我等,袁朗兄弟准备做何打算?”
袁朗摸了摸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不瞒哥哥,小子只想到劫法场这一条出路。”
李助闻言摇了摇头,顿觉朽木不可雕也,没好气的说道:“即便劫法场,你不去木兰山寻杜老大相助,跑到当阳县来做甚?”
袁朗虽底气不足,依然倔强地说道:“木兰山离长林相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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