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犬马之劳。”
柴进冷笑一声,接过账本,随手放在一旁,漫不经心的问道:“看来曾老读过不少书啊?”
曾弄见柴进收下账本,刚面露喜色,又经此一问,颇有些摸不着头脑,遂小心翼翼的答道:“仰慕大宋文化,只识得几个字,让大官人见笑了。”
柴进不咸不淡地“喔”了一声后,继续说道:“我建议曾老回去好好读一读‘奇货可居’的典故,定会受益匪浅。”话毕,言词中充满了冷冽,屋内众人呼吸可闻,一时竟些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曾弄亦是惊得直冒冷汗,仿佛下一句话不当就会人头落地一般,连忙暗地里给身后的五个儿子比了个手势,一家六口,双膝跪地,效忠道:“曾家不敢存有二心,日后惟大官人马首是瞻。”
柴进忽而抚掌,喜笑颜开,扶起曾弄及其五子,说道:“我得曾老和五虎,胜得千军万马。”
曾弄、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连呼“不敢当”,厅内气氛这才略有好转。孙安见柴进如此喜怒无常、恩威难测,心里却是七分喜三分忧,难下决定,又望了一眼曾升,苦笑不已,只能后知后觉地赞叹柴进手段高明。
柴进望了一眼被放在桌上无人问津的账本,思量了片刻,对石武、皇甫端说道:“我这还有一桩喜事却是和叔父、皇甫先生有关?”
石秀闻言颇为忐忑,又期待的望了望皇甫端,默不做声。
石武是知道自家侄儿心思的,但皇甫端毕竟算是个读书人,皇甫梦亦生的天仙一般,与石秀算是低嫁了,思及此处,石武冲柴进拱手道:“我知大官人意思,但怕委屈了皇甫家。”
柴进笑着摇了摇头,拿起账本对皇甫端说道:“石秀兄弟与我情同手足,他与令嫒情投意合,今日便用这万贯家财替石秀兄弟求亲,不知皇甫先生意下如何?”
皇甫端闻言,横眉冷对的说道:“我亦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官人现用黄白之物辱我是何道理?”
柴进见状立马拱手赔罪道:“倒是我想差了,本想喜上加喜,却让皇甫先生误会了,只是若不铺十里红妆如何配得上令嫒。”
皇甫端叹道:“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的道理谁人不懂,我观石秀有勇有谋是个可托付之人,可惜性子偏激,自轻自贱,这些时日对他如此冷淡,只为考验他的心性,若他亲口向我提亲,我还能高看他一眼,现在嘛...”说到此处皇甫端冷哼了一声,斜睨石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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