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亦随之黯然,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脑海里浮现的皆是那些并肩作战、生死相依的兄弟们。
许贯忠轻轻拍了拍方杰的肩膀,温和而坚定地劝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方杰置若罔闻,片刻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面色由悲转喜,冲许贯忠问道:“信中为何没有提及我父方貌还有石宝、厉天润的下落?他们不是在歙州、台州驻守吗?”
许贯忠闻言,微微颔首,正色答道:“的确如此,无论是官府正式发布的邸报,还是我们柴家派遣出去的探子所搜集到的情报,都未曾提及这三位的踪迹,想必,他们在官军攻城之前就已寻好藏身之地了。”
话毕,许贯忠见方杰重新燃起了希望,便不复多言。只是劝其安心养伤,至于报仇之事,待柴进回来后,再议不迟。
方杰见许贯忠要走,连忙将心中最后的疑问脱出:“先生,是何人救我性命?”
许贯忠闻言,只好折回身来,坦言相告:“此人你应识得,浪里白条张顺,他离开宋江后,北上沧州时,从水中救下了兄弟你。”
“张顺不是宋江心腹吗?怎会救我?”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确是一番因缘巧合。我主柴进昔日南下之时,曾有恩于张顺;加之宋江不义之举,日渐增长;张顺这才与其分道扬镳。”
“南下之时?那岂不是与大姐相遇订下婚约的那年?”
“正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言及此处,许贯忠突然面露歉意,对方杰解释道:“方兄受伤与江南变故皆未告知主母,实在事出有因。自从少主出生后,主母身体一直抱恙,安神医言说伤及本源,有待静养,万不可神伤思虑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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