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会越来越长,沉睡的情况也会逐渐减少。”
随后,安道全又叮嘱了花宝燕几句,便告辞退去。屋内恢复了短暂的宁静,只有方杰偶尔因身体不适发出的轻微呻吟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了几分生机。
花宝燕轻手轻脚地为方杰掖好被角,目光未曾离开过方杰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眼神中既有庆幸也有心疼,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仿佛在祈祷漫天诸佛保佑方杰早日康复。
又过了旬月,在花宝燕的精心照料下,方杰的伤情终于肉眼可见的好转,得知此消息的柴家堡话事人许贯忠总算露脸前来探望。其实方杰初醒,许贯忠便第一时间知晓,只是考虑到险死还生的方杰急需静养,这才没有冒然打扰。
来到方杰的将养之地,许贯忠见方杰脸上已有了些许血色,且花宝燕始终不离其左右,遂调笑道:“不知何时能喝上二位的喜酒?”
话音刚落,还未出阁的花宝燕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地。
屋内,方杰半躺在床头,目送花宝燕离开后,面色肃然的问道:“杭州现在如何了?”
许贯忠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犹豫片刻后,轻声劝慰道:“方杰兄弟,眼下先把身体养好才是重中之重。”
方杰却摇了摇头,神色坚定:“我这伤已无大碍,先生但说无妨!”
见方杰态度坚决,许贯忠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封墨迹未干的书信递于方杰。
方杰见状,摆了摆手,苦笑道:“我自小舞枪弄棒,识字不多。”
许贯忠闻言,无奈地轻轻展开信纸,声音低沉地念道:“
五月初旬,宋公明于苏州、秀州两地,整肃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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