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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向苒所说,乱动会更累,江语乔睡到日上三竿,临近退房时间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一睁眼,便看见向苒在笑她,这人嘴角弯弯,眼角也弯弯,趴下来喊她:“赖床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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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床大王没有力气反驳,她困得很,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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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却不肯放过她,凑得更近:“只有小孩子才赖床哦,小朋友,你今年几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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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把脸埋进被子,瓮声瓮气:“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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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陪她闹:“五岁该上幼儿园啦,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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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不肯:“周日上什么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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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向苒只好下楼延长退房时间,江语乔勉强清醒一会儿,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擦黑了,她睡了整整一天,雪也下了整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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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难行是个得天独厚的理由,她们只好继续住下,太阳落山时她们开始吃饭,月色升起后她们打开电视,酒店的电视节目向来无趣,于是很快,注意力偏移,视线开始看些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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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些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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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的酒已经醒了,所以这一次,感知变得更加清晰,身体越是疲乏便越敏感,加上有了昨夜的经验,于是不受控的,她的大脑开始预判,稍一思考便觉得呼吸艰难,与此同时后知后觉的记忆慢慢复苏,她回忆起一些绝不该再此刻记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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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她昨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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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她神色稍变,向苒便俯下身询问:“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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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简直想把自己塞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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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肯说,乖乖去吻她,这是此刻,逃避回答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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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是个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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