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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她脑子清楚,留存证据,余老爷子也不好贸然对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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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爷子气得脸上的褶子皱在一起,然后又尽力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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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爷子点了点拐杖,然后扯出一个令人后背生寒的笑说道:“这是余家的家事,你看余清从头到尾说过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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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她的时候,她没有说话。我数落你的时候,她没有说话。甚至到现在,她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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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还想犟嘴,这也算她一个改不掉的习惯了,但这次的话硬是没有从嘴里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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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仍然把余清护在身后,身体也没有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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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由得开始想,是啊,余清为什么不躲,又为什么连一句反抗的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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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质疑余清,而是在想是不是余清有她自己的计划,比如现在要蛰伏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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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衍很快甩了甩脑袋,把自己的思想掰正,余清不能反抗有她自己的理由,但她至少现在能保护余清和替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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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心里想通,也硬气了,继续说道:“你打她,还要责怪她不反抗,怎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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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已经感觉到余清的手在她身后扯她的衣角,应该是不希望她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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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开弓哪有回头箭,楚衍继续输出:“她不说话是被你从小打怕来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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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爷子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很响,应该是被气到但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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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爷子很快又挂上一副伪善的笑容:“这位小朋友,你是在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做人聪明点,你现在不过是在蚍蜉撼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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