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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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杯是玻璃杯，掉到地上很快碎成了一地玻璃渣，里面的白开水也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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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霜盯着地板上流淌的液体，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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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北星反应极快，立马蹲下收拾：“对不起祁总，我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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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霜淡淡说：“不用收拾了，小陶，你再去换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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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北星又很快直起身，扶了扶眼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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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陶北星回来时，依旧端着一杯用玻璃杯装着的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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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霜默默观察了一下那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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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并不很清澈，里面似有白色絮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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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北星又是把水杯往祁霜手边一递，祁霜没有接，而是抬头看她，蹩了蹩眉：“你这是第二次犯错了，我在疲惫的时候从来只喝咖啡，不喝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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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祁总，我记错了。”陶北星低着头，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又立正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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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错了？”祁霜用反问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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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北星低着头：“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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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向事无巨细的陶秘书怎么会在这样简单的事情上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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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监听，监控我刚才也已经关了，陶北星，你想提醒我什么？你又为什么像是背叛了我父亲，站在我这边了。”祁霜不再兜圈子，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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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陶北星一愣，她自从到祁霜身边做秘书，就带着一个卧底的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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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开始是祁文泉派来监视祁霜的，负责将祁霜的行动告诉祁文泉，将祁文泉的意思传达给董事会有话语权的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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