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惜云呆住,反复朝白玄之确认。
“对,不行刑了。”
但……这个颁进律法,还需要点时间。
白玄之忙了起来,给全国各地方官员去了信。
说人民代表是时候站出来了,就在此刻,快马加鞭,立刻动身,盘缠朝廷出。
三个月,也足够他们赶到都城了。
全国各地方一收到此信,心脏突突的。
“林兄啊,我咋觉得,我考科举都没这般紧张呢?”
某地方县令举着酒杯的手直打哆嗦,开口问着好友。
“你啊,就盼着那谁争点儿气吧!”
好友叹了口气,心中不免有些难受。
自个儿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去过都城。
现在可倒好,县里大字不识一个的农人,嘿!跑都城跟大臣们一块儿开早朝去了!
这搁谁谁信啊?
上头说,这叫什么农民代表……
另一头的村里,一户破落小院人满为患。
一个老头现场表演换衣裳,把攒了几十年的压箱底的衣裳全拿了出来。
甚至连夏日的汗衫都套身上试了一下,冻得浑身打哆嗦,还问人们,
“这样成不成啊?瞅着精神不?”
一边老太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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