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黎清安还记得, 她抱着双臂,“越越, 所以, 你看了我们的舞台吗?”
没有了当事人在这里, 当然可以说实话了,俞忘越点了点头,“当然看了啊,你们的舞台在八点,简学姐的是九点,我正好错开看的,是你们误会了。”
余渲刚想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解释”,就见黎清安一脸“坏了”的表情,她有些疑惑,“清安,怎么了?”
“谢谢为了早点回来,没换衣服,她现在里面只有演出服的啊!”
此话一出,两人对视一眼就要走,俞忘越不知心底是什么感觉,但也知道自己是不希望谢仪出事的,她拉住了黎清安的手腕,“我也去吧,我来解释。”
这个时候也意识到把最重要的人给忘记了,余渲帮她先穿好了外套,然后才推着轮椅出了大门。
很是被动,也许是太过急躁,连带着都觉得余渲的动作有些慢吞吞的,俞忘越在终于看见外面的夜景时,提着的心缓缓放下。
谢仪并没有赌气跑到很远的地方,只是在那一刻感觉到了无地自容的委屈与不甘,这才逃了出来,求一个独处的空间,一个不会被任何人看破伪装、打破保护伞,露出脆弱敏感模样的地方。
象牙白的长款袄子包裹到了膝盖处,院子外的灯光惨白惨白的,落在她身上,显得更为孤寂,甚至,因为寒冷,女子小幅度地颤抖着,呼出的雾气越来越虚。
“咳咳,清安,我们是不是还要一起打游戏跨年来着?”
“哦哦,对。”
两个老狐狸眼神一对就开溜了,只剩下了一坐一站的两个人,相对无言。
“谢老师,回去吧。”
心底叹了口气,其实一个元旦晚会也说明不了什么,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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