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二房始终要被大房压着,后来他逐渐弄清楚了原因,因为早在百年前,沈家二房是庶出。
二房第一代男丁的生母只是一位花楼歌姬,是被初代家主从后角门抬进去的一个贱妾。
何其可笑!
这都什么时代了?古代那一套嫡庶贵贱的规矩居然影响至今,将二房历代子嗣都打上卑微低贱的标签。
他不服!
更可气的是,大房男丁们引以为豪,丝毫不觉得这条家规在侮辱二房,都是一脉血亲,凭什么要分个高低贵贱?
小时候,他经常被沈昱谦和沈昱白欺负,他们戏弄他,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每次告到父亲那里,父亲总让他忍让,祖父也骂他不懂事,只有母亲心疼他。
后来母亲去世了,他躲在沈家老宅哭泣,遇到了同为丧家之犬的大房三小姐沈虞清。
看到昔日大房的唯一子嗣沈虞清过得这么惨,他竟隐隐有些解气。
却不想小沈虞清擦干眼泪,过来安慰他。
为什么?同为丧家之犬,她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恨,上次沈昱白的生日宴,他明明看到沈昱谦把她从二楼推下来,险些让她摔死。
每次看到小沈虞清被二兄弟欺负,又看到沈老爷子维护孙女,训斥儿子偏心,责罚两个孙子,他心里就暗暗解气。
斗吧!你们斗吧!最好不死不休,最好一直狗咬狗,全部斗死才好!
他逐渐接近沈虞清,和她做好朋友,陪她一起走过无数伤心黑暗的岁月。
他一直安慰小沈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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