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珞望着溶华大师,眼中迷茫,带着不甚解的疑惑,仿佛眼前这个人与记忆中的师父全然无法重合:“师父,你怎能这么说,难道你忘了,我的伤便是她救的。”
丽娆点了点头,连声附和道:“是了,是了,已经两清了,既然此事与揽月峰无关,那就请你们离开吧,我与你们本就毫无瓜葛。我确实利用了薛珞让她帮我树清仇敌,一切皆是我的罪责。”
“陈掌门,这是你们的家事,有景和谷主和陆楼主作见证,想来会处理得当,我们就先走了,我对你的任何决定都没有异议。”溶华向着陈雁向颔首作礼,一挽长帛回身喝令薛珞道:“至柔,跟我回去,你不要以为我还会纵容你,回去便闭关吧,十年之内不许出来。”说完攫了薛珞的手腕,要强行带着她离开。
“至柔,陈掌门是江姑娘的姨父,绝不会屈了她,你在这里起不了什么作用,先跟我们回去吧。”溶镜也插言劝慰道。
薛珞见师父已然动怒,虽想妥协,可又怕丽娆吃亏,实在左右为难。如果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天知道陈掌门又要怎么污蔑她压逼她,左右都是要她把药方交出来,不如自已先行把水搅浑,让他们无意再对丽娆咄咄相逼。
“你简直胡说八道。”丽娆哪料得到她会这样说,整个人寒毛倒立,如果她承认了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是薛珞的血,那么就算把整个药方交出来也无碍了,她的整个压力就会被转接到薛珞身上。
溶华姐妹亦是大惊失色,溶镜叱道:“至柔,你这么说把揽月峰置于何地?难道师姐妹们的血,都成了救人的良剂,那我们还如何过活,岂不是人人自危。”
陈雁回和景和面面相觑,他们为了药方已然把丽娆交出来的药丸研究了个透彻,不单对药引一无所获,其中的几味药材更是难以辨别。
至于这抹除之事,陈掌门觉得还有待商榷,如何当着山下众人面让丽娆消失?还能让所见者深信这人确乎已死。到底该真杀,还是假死,他拿不定主意。
“不对呀。”一直在旁冷眼围观的陆楼主抛出了疑问:“你说你的血是药引兼有阴阳调和之效,当初江丽娆救你时,你并未习得和煦真经,如何能成为药引?”
既有薛珞在此事上分担了火力, 陈掌门和景和谷主暂时歇言,药方之事和对于江丽娆的处置之事只得往后拖延,山下那群求药人依然要在水深火热之中抱着希望再挨些时日。
如果出现了伤亡事故, 那丽娆真就不容于派中了。
临别时,两人约好了择日在花房相见。
留在青松小筑,自然是为了外祖母的病情,她会倾尽全力医治她,可若是陈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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