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站在牌位前,岿然不动的纤瘦身影。薛掌门清了清嗓音,沉声问道:“至柔,你知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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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珞回过头来,粉装秀面,神情冷淡,恍惚间倒给了人错觉,以为这只是一个温婉柔弱的姑娘,一切的厉言谵妄都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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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掌门走上前去,从香台上另捻了三柱香来,执袖点燃了,插在了灰槽上的垫子上:“你爹一定希望你能留在苍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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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珞看着身后那群人,笑道:“你不若问问他是不是真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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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掌门抬手拂过灵牌上的灰尘,似是伤悲过甚,暗伏在台上:“我倒真想听到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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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它拿起来好好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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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长老催促道:“掌门,还是剑谱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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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薛掌门才从香案上撑起身来,脸上的悲伤还未散尽,眼角泪痕犹在,整个人颓然若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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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这里的徒弟上前扶住他,只听他长叹一声,推开那人道:“我还不至于老得走不动了,你放心,我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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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踉跄往门外走去,路过薛珞时,脚步微顿似还有话说,但终是没有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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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金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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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薛掌门从屋内拿出的剑谱,纷纷松了一口气。又经离阳长老鉴定,这确乎是化雨剑法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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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这事确实跟薛姑娘无关。”有人悄声道:“薛掌门不会不告诉她剑谱存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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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长老见众人已然倒戈,不敢再强硬,便道:“不是薛姑娘所为,也与那河清派脱不了干系。这剑谱不能再放在薛掌门手中了,我看还是放在羲和堂由各堂长老的人日夜看守,等到真相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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