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叫您娄、娄小圣。”闭着眼睛强着说完这句话,文囡紧张的就差跪下来接受求坐上的老者饶命了。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是在哪儿呢?
他这一动作把一旁边上侍后的书童们惊的失了魂儿,毕竟这么些个年月来,能看见文帝师这么个样子,实属少见啊。
“是、是!”领命的文囡,吓得跟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门口。
片刻后,门外传来一急一匀速的脚步声,光是听声音,坐在座儿上的老者就换上了一副强忍笑意,绷紧了的神色。
沧桑中带些质问的话传来,熟悉的声音令座儿上的老者再也没了半丝的怀疑。不过坐在椅子上得身子仍是四平八稳,丝毫没有准备起身相迎。
脸色不好的左右看了看侍后的书童,似乎看出他们脸上隐忍的神色。一声咳嗽,老者挥手让他们都退下了。这若是再让他们待下去,眼前这个大嘴巴还不把自己和他幼时的丢人事儿都给说给他们听了。
幼时被你叫得小名了,真是越大越不懂得面子了。”
只见黄讪对于他的话充耳不闻,转着身子四处瞧起了屋子里挂满了的文房墨宝,从频频皱眉看来,怎么也是一副兴趣缺缺。
他这个兄长医术高的令人佩服,人也挺豁达的,可有一点儿,这总是爱惹事儿的毛病不减。这些年凡是找上自己了,没有哪一次是简单的祸事的,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他白白的挡箭牌了。
黄讪搬了把椅子放在了娄阳的对面,两人仅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