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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心里一紧，面色坦然看了苏砚心一眼，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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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回说的学习动力是什么？”苏砚心担心江羽不愿意说，忙又补充：“我可不白听你的秘密，我也会告诉你有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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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条件听起来相当诱人，江羽说：“我的动力，就是让我妈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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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脸上很动容，“你比我有良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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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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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看张照片。”苏砚心下意识去摸手机，一低头发现自己穿的是江羽的衣服，她站起来走到浴室，拿到手机打开相册，给江羽看，“这是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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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不比白炽灯，照片在眼前虚晃一下，江羽才慢慢看清楚上面的人，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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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上的气质和从容是她永远都比不上的，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有一个想法，苏砚心会把她当成前进的动力，一点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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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看向沉默下来的人，“你会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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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摇摇头，没有看她，“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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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柯青云，是我妈咪的同事。”江羽第一次在苏砚心脸上看到那种表情，明明很羞涩，却又忍不住想要和人分享，嘴角一直上扬着，她红着脸颊，说：“我对她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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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看了眼跳动的火烛，那个晚上，她心中既开心，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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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是，苏砚心也喜欢女生，难过的是，她喜欢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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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也没太大影响，因为她从没指望，苏砚心对她会有恋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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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种人天生适合唱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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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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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雨的夜晚特别适合聊心事, 苏砚心侧着身子\u200c，胳膊搭着沙发\u200c靠背，情绪饱满, 滔滔不绝地\u200c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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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在听到某些片段时, 会不自觉的拿自己和苏砚心口中那个人做对比，但这种比较转瞬即逝, 就跟外面的雨滴一样, 啪嗒一下汇入水坑，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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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弯腰去抓瓜子, 江羽看着她, 难得开口，“她知\u200c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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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u200c道，我还没来得及表白，她在上海, 我们很难见面。”苏砚心叹了口气, 担忧道：“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我年\u200c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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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抿唇,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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