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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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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点头，“对我来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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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被勾起好奇心，“你学习的动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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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垂了垂眼皮，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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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央求：“说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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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抬头，说：“我的动力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参考性，你要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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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苏砚心靠着椅背，身体晃了几下，说：“我有自己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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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没过问是什么，“那你好好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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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苏砚心信心满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