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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江羽用吸管戳开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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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立马问：“是不是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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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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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轻笑，嘴里咬着吸管，眼睛在食堂里乱晃，突然想到什么，又说：“你快高考了吧，每天是不是很忙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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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想到自己这次一塌糊涂的成绩，心沉了沉，“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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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还好啊。”苏砚心瞥她一眼，“我看你被高考折磨得都不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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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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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打量她一眼，好奇地问：“高考有那么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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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如实说：“不恐怖，但会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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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仿佛很能感同身受，叹了口气，感慨：“学习本来就是件令人讨厌的事，我都不敢想，如果不用学习，我的日子会有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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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抿唇轻笑了下，“可学生的本职工作就是学习，不学点知识以后会变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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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皱皱眉，颇有些嫌弃：“你怎么说话跟我妈咪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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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低下头，沉默了会儿，说：“我也不喜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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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立马笑起来，“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压根不可能有人喜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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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有其他选择。”江羽眼睛盯着一处，眼中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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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心里一咯噔，看向江羽，觉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悲伤，和那天她走进灵堂第一眼看到她时的模样如出一辙，脸上没什么表情，人愣愣的，看似不哭不闹，但其实早就被抽走灵魂，一碰就会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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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选择。”苏砚心有点心疼江羽，手伸过去握握她手背，“你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来找我吧，我给你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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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先是笑，然后琢磨了下这句话，觉得还挺有可行性，便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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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举起奶茶跟江羽碰了下，“江羽，你开心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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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勾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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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有自习课，又坐了会儿，江羽看眼时间，“我得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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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后知后觉，忙点头，“好，你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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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嗯了声，提着奶茶站起来，走出去两步想到什么又折回来，苏砚心抬头看她，“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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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看了眼苏砚心，有点不自在，但还是开口，“你玩微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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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松开奶茶吸管，点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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