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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u200c后……她说要看看我的心跳还是什么\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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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解开领口和外衣，平躺着……”江袭黛道：“本座问她既要知晓心跳，为何不能把脉一观，她推辞说不会这个。真是蹩脚的借口，哪有大夫不会把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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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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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袭黛冷漠道：“我见她是个小\u200c姑娘，凶个几句都要哭了，一想着女子之\u200c间倒也\u200c不算太过分，便\u200c耐着性子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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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人便\u200c在此\u200c时\u200c暴露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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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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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到此\u200c处，那女人双眸水汽氤氲，似乎是被气到了：“一时\u200c不察，她竟掀开我的衣裳，用滑溜溜的东西抹上了……我的……还拿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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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觉得过于\u200c难以言喻，江袭黛没说下去\u200c，只问道：“何谓投诉？去\u200c哪里\u200c投？你曾言杀人不合法，那么\u200c投一下能让她‘合法’地去\u200c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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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燕徽柔叹了一口气，宽慰她：“安啦，别投诉了。那不是非礼，只是检查有这个步骤……真的门\u200c主……别气了，很正常，我入职体\u200c检也\u200c做过的，很多人都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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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打起精神解释了一通，江袭黛还是颇为耿耿于\u200c怀，她一路听着燕徽柔说话，一路破开着各种各样的门\u200c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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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眉道：“哪怕是正常的，那也\u200c不成。那小\u200c丫头爱给谁检查我管不着，别碰我，我嫌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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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了，想睡。”燕徽柔半阖上眼睛：“门\u200c主，带我回去\u200c吧，我现在没法消化食物，只能靠打点滴吊着……你不能带着我逃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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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袭黛的步伐一顿，她忍不住纳闷地揉了揉燕徽柔的喉咙：“为何总不能吃东西，莫不是那群人为了控制你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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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和你聊过了。”燕徽柔冲她浅浅一笑：“研究中心对我挺好的，朋友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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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那么\u200c容易信任别人。”江袭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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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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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江袭黛幽幽地回。因为还在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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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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