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袭黛回过神来,只听得燕徽柔问:“刚才,你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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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很是关切地注视着那里渗出来的些许鲜血——她好像全然忘了自己身上,才是血迹斑斑,浑身破口。
江袭黛听了这话,轻挑了眉梢。
她竟不知?
不知道自己特殊的体质。
也是,清虚派那群伪君子想来都是瞒着她了。
江袭黛自然也不会当这个好人,且让她蒙在鼓里,省得眼前的少女有恃无恐,拿捏住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