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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是个何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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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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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门主的态度，却又觉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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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点吧，别怠慢了。闻弦音心道：毕竟门主很少往杀生门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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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麻木地倒在地上，望着视线里那朦胧的红影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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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感觉自己的肩膀碰了碰，身旁窸窸窣窣地，眼前围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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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苍白的少女颤了颤，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挡，像是下意识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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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很快发现那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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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要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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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门的弟子听从闻弦音调遣，将燕徽柔扶去偏殿，规规矩矩地上了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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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多少见惯了死人，只是在翻开她与血肉黏在一起的伤口时仍然倒吸了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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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还好，只是碍于那两道穿透了的似铁一般的钩爪，锁在肩上，根本取不出来，因此上药也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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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弦音见这情况，怕门主等得太久了，便径直让她换了一身稍微干净点的衣裳，看起来体面一些。勉强扶着这姑娘便去了杀生门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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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走路都有些艰难，像是很久没有走过路了。这几步过来，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刚换的新衣上又生出一两点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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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是伤口，很难不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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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一开，江袭黛便看见的是这副情景。虽说那丫头浑身的血不再和肮脏的布缕黏在一起，但反而显得新渗出来的血更加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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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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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半口气便能下去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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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生差了这半口气，她怎么都弄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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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弦音从不多事，将人送到了便离去，只听得殿门轻轻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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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的身子晃了晃，她太过虚弱了，本是头晕目眩，而双腿又不着力，人一撤力便重心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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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再次栽倒时，一只手把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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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跄一步，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入那个怀抱。这一刻间，许是离得太近了，在满鼻已经嗅到不再敏感的血腥味道中，燕徽柔闻到了女人衣服上的浅淡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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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手指，摁住了那道贯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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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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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下压，渗出了丝缕的鲜血。让本就褐迹斑斑的玄铁链爪显得更加鲜艳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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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指尖沾了些许鲜血，红色的丹蔻愈发浓艳：“虽说血的颜色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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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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