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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但是,但是我想着这个生日礼物比较特别……”智子紧张又心虚地搓搓手指,嘴咧得很难看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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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贵等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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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自己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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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想让我吐出来。”他仿佛吃了一只苍蝇,静默了好一会才平复心情,嫌恶地撇她一眼又转回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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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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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贵无法明白自己的姐姐为何总能说出这些令他尴尬的话,脑回路在她那里就像是完全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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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子没有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半天了,都不见她有别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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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对我而言你自己会是个礼物?”智贵终究还是将椅子转向她,盯着那张跟自己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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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翠绿的眼睛,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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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赌。”她终于开口,声音虚弱而颤抖。她忍耐了这么久,她必须要迈开这一步,无论好坏,都要寻求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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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贵的心脏咯噔一下,可能是出于怜悯与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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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哪来的自信……哪来的自信……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吗?这是你的错!”智子感到委屈,智贵惊诧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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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的,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就是姐姐,你长大后是要和姐姐结婚的。”智子强忍着羞耻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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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灯光太过耀眼,给她一种老鼠暴露在阳光下、被围观得无所遁形的难堪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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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别再提起过去吗?”他低声咬牙切齿,很想说那都是儿时懵懂所致,却发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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