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贪婪,那么只要得到一件东西她就极度满足了。不过这样东西似乎不比受欢迎这件事更容易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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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目光投在弟弟背影上,半天都不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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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不会在得到后不在乎,一直都以来极其渴望的东西,又怎么会舍得厌弃呢。智子默默地想,第一次这么早就离开了弟弟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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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智子在楼下清洗完碗碟上楼,她首先站在弟弟房门前,把手放在门把上转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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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锁门,又一次的。智子不由得猜想:他潜意识里其实想让我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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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贵坐在床上玩着电视游戏。智子在地上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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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不见智子出声,智贵乜斜了她一眼问道:“有事么,不要这样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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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如何得到你。”智子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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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贵感到惊悚,一言难尽地盯着她:“你又发什么疯,就不能说点正常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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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它正不正常,它就是我正在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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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可思考的。”智贵扯起一抹讽笑,“因为愚蠢,也因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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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子本就郁郁寡欢的心陡然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全身湿透。她即使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了句话,也被毫不犹豫地决绝冷酷地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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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厌恶自己的。她毫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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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玩的。”她努力给自己拼补起尊严和脸面,嗓子里却有了股要哽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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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不愿放弃,她做了最后的试探:“不过你说的不可能是指哪一种?是主观讨厌还是因为外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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