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陛下吓唬老方作甚?臣都习惯了。”张世康端着茶水云淡风轻的回道。
他现在在外头,已经不敢随便吃街头的食物,上茅房都要五六个大汉跟着。
最危险的一次是在扬州府,正在跟他做贸易的瘦马冷不丁从枕头下抽出匕首就要捅他,得亏他多少跟孙维藩等人学了点三脚猫功夫才狼狈的脱险。
真是防不胜防。
张世康帮方正化挡住,就是担心这位仁兄啥都说,要是让崇祯老哥知道自己好几次犯险都是为了谈贸易,那老哥不得当场发飙。
“一百多次……”崇祯皇帝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臣之前就跟陛下说过,夺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臣不仅把他们财路夺了,还将他们也都杀了,那些人多少都有豢养家丁甚至死士的习惯,免不了的。
不过臣也不恨他们,这事儿若是搁在诸位身上,估摸着也会想杀我吧。
孔子他老人家不是曾经曰过吗,居父母之仇……”张世康侃侃而谈,只是谈到孔子曰,就曰不出来了。
“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户部尚书海中期沉声替张世康说了出来。
“啊对对对,就是这句,海大人果然博闻强识,咋翻译来着?”张世康认真的请教。
“睡在草席上,盾牌当枕头随时准备玩儿命,如果街头上碰到仇人没拿兵器,赤手空拳上去也要弄死他。”
海中期一脸都是朽木不可雕的神色,觉得身为当朝大臣,连论语都记不熟,实在不像话。
但张世康的着力点很显然没在这事儿上,他笑嘻嘻的看着崇祯老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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