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他不与其他人交谈,直接端起酒壶来,磨磨蹭蹭的走到张世康身前。
“大哥,我家……”
刚才那群兄弟,动辄十万两、二十万两的认捐,就连刘家卫都能认捐八万多两。
孙大胜却一直不敢开口,他为难的脸都红了,但却说不出口,因为他家是真的没钱。
“为兄明白,尽力则可,有为兄在,陛下定然不会怪罪的。”张世康拍了拍孙大胜的肩膀,以示安慰。
在京城的诸多勋贵里,怀宁侯孙维藩家是最穷的,即使顶着个侯爵的爵位,混的还不如次一级的伯爵。
人穷自然便被其他勋贵看低,背后说孙维藩蛮横莽撞,不谙世故,不事生产,只知习武。
不过却少有敢在孙维藩面前表露的,因为人家是真的很能打。
有张世康的安慰和保票,孙大胜才算是恢复了一些,发誓这次回去不管怎么样,都得尽力搜刮,以帮助大哥办成大事。
酒过三巡,一楼大厅用来斗鸡的场子也开了,酒楼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王敬铎出去放水,回来时神秘兮兮,走到徐文远身旁嘀咕了几句。
徐文远腾的一下站起来。
“大哥,朱正良那厮,此时正在楼下赌鸡。”
说着就将胸前挂着胳膊的纱布摘下来丢到了一边。
孙大胜更是已经拎起了一张椅子来,众人都看向张世康。
“那还等啥?干他去!”
气氛烘到这个地步,张世康直接发号施令。
他是对打架斗殴不感兴趣了,但他的兄弟们感。
说着小二十个大小伙子,嗷嗷叫着从包间蜂拥而出,有的拎着凳子,有的一脚踹断了桌子腿儿,更有人直接夺过店小二手里的擀面杖。
这么大的阵仗,店里的其他客人都懵了,掌柜的正在扒拉算盘,一瞅是从那个包间里跑出来的,魂儿都飞了。
京城的纨绔们也是有派系的,诸如徐文远他们,志趣相投,虽然也不干啥好事,但心里头至少有个度。
以朱正良为首的另一派却不止如此,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甚至还失手杀过一个卖炭的老翁。
不过这些事都被他爹成国公朱纯臣给压下去了。
两派因为理念不合,几乎是从小打到大,又都是京城几家酒楼的常客,几乎每次见面都干架。
上次徐文远三人也是因为人少,才吃了大亏,这次正好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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