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了出来,不觉有些无奈,他是知道自己这弟弟尿性的。
都被宠坏了,真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他一点都不奇怪,便提醒道:
“世康,万不可胡来,咱们能有现在,都是祖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当思来之不易。”
“哥,我晓得,明年我可就及冠了,又不是孙大胜那个棒槌。”
说完,张世康又看向老爹,起身来拱手向老爹深施一礼道:
“爹,我想面圣,您老可否帮孩儿递个信儿?”
张之极闻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面圣?”
倒不是张之极不够稳重,实在是自己这小儿子今天给了他足够多的震惊。
对于国公府而言,面圣不是什么大事,他自己天天上朝都能见到天子。
在天子面前露个脸,也不算什么坏事,但自己这儿子本就不着调,倘若说错话触怒龙颜,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毕竟国公府日后肯定是嫡长子张世泽的,就算他再宠爱这小儿子,想要谋个一官半职,也得当今陛下点头。
为儿子以后的仕途着想,张之极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对,儿明年就二十岁了,这纨绔也当了二十年,儿以后不想如此蹉跎,想为祖上挣点荣光,也为陛下分担忧愁。”
张世康话说的漂亮,但其实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史书里对当朝天子,也就是崇祯皇帝的评价并不怎么样,说他刻薄寡恩、刚愎自用、急功近利又多疑。
倘若真是如此,张世康绝不是一个迂腐之人。
实在烂泥扶不上墙的话,还有六年时间,未雨绸缪一下,张世康总归是有把握保住自己这一大家子的性命。
不过对于史书,尤其是明史的记载,张世康并不全信。
明史虽说是官修史书,但众所周知,明史乃是清人编写,里面不少篇幅都是站在螨清的立场上在叙事。
螨清的前身是后金,后金的前身是建州卫,而建州卫在史书中明确记载,乃是大明诸多卫所中的一支。
史书上就算再胡来,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说白了,你螨清就是靠造反上的位,至于为何造反,那肯定是天子无道逼的呗?
还能怎么着,总不能真是因为野猪皮那所谓的七大恨?
屁股决定脑袋,所以崇祯皇帝必定不是个好皇帝,至少在史书里必须是这样。
至于究竟是不是这样,张世康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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