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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渊道：“不可以。”

风停渊迎着风大踏步上前，浑身战意急速地攀升，他仿佛自身也化成了一柄利剑，锐利地切开浓稠的血雾。

风停渊纵身跃入风暴，语气仍然平静：“先换我一隻手吧。”

九点还有~

血色的飓风已经笼罩了半座元都， 甚至聚集成厚重的血云积压在空中，仿佛深海里的旋涡， 强大的吸力将周围的一切都往天上刮去， 断墙被连根拔起，还未靠近就被浪涛般的威压打成齑粉。

暴风眼正下方， 漆黑的长剑破空而出，带着和赤血魔龙刚好匹敌的法力， 卷挟着冰霜般的寒气， 以无可撼动的姿态自下而上切入风暴。

她回过头。

那不是他记忆中女孩的样子。

她冷漠地看着风停渊，眼里是没有感情的金色光芒。

渡厄在最后一刻抗住千钧之力的龙爪， 继而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突击如狂风骤雨，密集炽热的火光在两人中飞溅，流星般划过云层。

滔天的法力在两人中间流窜，倘若有其他人在场，哪怕修为如扶山掌门，也会被压得跪在地上。

短暂的僵持，继而龙爪占了上风，锋利的剑尖向他的鼻梁不断压下，几乎要切开他的皮肤。

多话不是他的风格，他也从未在斩妖除魔中试图用话语去感化对方，如果他判断对方仍有善心，就不会拔剑，如果拔剑，对方就必死无疑。

此时话语显得格外苍白，他说不出什么能唤醒苏厌的话，头一次感到一种可恨地笨拙。

龙爪和剑刃错开，然后爆发新一轮交手，铿锵的相击声如暴雨打檐连绵不绝，漆黑的剑光如网笼罩着魔龙的身形，震耳欲聋的龙吟让空气都变成了刀，他的皮肤像是被千刀万剐，鲜血在风里糜烂成揉碎的血花。

金色瞳孔光芒大亮，魔龙一个甩尾，如狂鞭般将他抽飞了出去，锋锐的气流在他胸膛上割出深刻见骨的伤口。

暴起的烟尘中，风停渊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开，喘着气浮在远处的空中。

风停渊和它交换了和苏厌等量的修为，只有这样才能逃过血祭，不至于被她随手抹杀。

他消耗的法力越多，渡厄侵蚀他的灵脉就越多，直到他变成现实中的活死人，意识清醒，却不能听不能看不能说，浑身不能动弹，意识被永远清醒地囚禁于虚无中，连死都做不到。

每一次交手，苏厌都在变得更强，她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仿佛只是一阵影子掠过眼前，身上裂开伤痕，然后被割裂的尖锐风声才迟迟到来。

不论受多重的伤，她都会复原。

风停渊立在废墟之上，破损的白衣被血浸透，边缘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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