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立马泼起了脏水:“这得赖杨文骅嗷!谁让他是开机困难户,还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
“吴姐你别信他!他早上也没起来!”杨文骅又喊道。
……
约莫二十分钟后,柳台火车站,两个傻小子蹲在台阶上啃着烀苞米。
“王哥,这苞米好像有味儿了呢?”
“确实有点儿捂吧味儿,但是没酸,吃吧,没事儿!”
说完,我俩齐刷刷地侧过脑袋,看向那个穿着深蓝大褂、守着一个冰柜和焖罐的大姨,不由地在心里问候了她两句。
真的,奉劝大家一句,火车站门口卖的东西,有一样算一样,那是真不中买!
‘吭嗤吭嗤’的啃下一排苞米粒子,我边嚼边问道:“那个正一小道长到底咋地你了?为啥一提起他你就生气?”
杨文骅的嘴也是够刁的,尝出苞米有怪味儿后就不正经吃了,在那儿跟蒜头王八一样玩上了‘种子机关枪’,不管他这么做的初衷是啥,反正他是没回答我的话。
“你不想说就拉倒吧。”我把苞米装回了塑料袋,接着说道:“但人家大老远的过来,是来帮忙来了,咋地也得客客气气的。”
之前杨文骅为了帮我出头,强行驱使还没养熟的猖兵,从而引起猖兵暴动,连兵马罐都干裂纹子了。
这件事我俩一直都没敢跟杨爷提,到现在那兵马罐还放在店里,靠着三坛海会大神和天蓬元帅的神像镇压着。
好在原本猖兵就是个需要解决的麻烦,杨爷一直筹划着,咋才能让自己的孙子掌控这支兵马,直到前些日子,才找到了愿意帮忙的道友,也就是待会儿我俩要去接的那伙人。
杨文骅一记远投,把没啃完的苞米精准的扔进了垃圾桶,“知道啊~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我掏出万年不变的塔尖儿,俩人就鼓捣上了,“对呗!咱求人家办事儿就得拿出求人的态度来,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跟人家那样,显得咱们好像没啥肚量似的。”
这话杨文骅不乐意听,他缓缓抬起头望起了天儿,另起话茬儿说道:“王哥,余烈回来跟你说过上方啥样吗?我也想去上方看看!”
“看看看!你啥都想看!”我使劲儿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一天天的你不是想要上天,就是想要入地,你咋那么会寻思呢?人间搁不下你了啊?”
杨文骅反手也捶了我一拳,“王哥,你这手劲儿咋越来越大呢?拍一下子都成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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