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以大斫刀迎击。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对方的刀明明在尺寸形状上,都跟他的一般无二,可重量却数倍于他手中的这一柄。
以至于两柄大斫刀碰撞在一起,魏叔鱼还一副淡然的模样,安边伯却已经虎口崩裂,手臂发麻,隐隐都要握持不住刀柄。
此外,对方的大刀,在锋利度上面,也要远超他手中的这一柄,仅仅只是一次碰撞,他手中的大斫刀那厚实宽阔的刀面,竟是被砍出了接近三分之二宽度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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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毫不怀疑,若是再有一次碰撞,这柄陪伴了他许久的祖传大刀,会直接报废。
魏叔鱼一刀砍过,身下马儿余势不减,依旧朝着前方奔袭而去,却是想要绕到前面,将安边伯拦截下来。
安边伯也看出了对方的想法,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勒住缰绳。
如今的情况已经十分清晰,若他奋力一战,或许还有两分活下来的可能,若是继续逃跑,对方再从背后给他一刀,他可不觉得自己手里的大刀,还能挡住第二下。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安边伯忍不住开口说道,如果可以,他实在是不想跟对方交锋。
两分活下来的可能,终归还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无冤无仇?”魏叔鱼戏谑地看着他。
安边伯也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愕道:“你真是宁王余孽?!”
若是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将宁王的小妾给......
可却见魏叔鱼摇了摇头:“不是。”
“那......难道是那些人凌辱了你的家眷......但怎么可能,就那群蠢货......”安边伯话还没有说完,就自己否定了这个可能。
这青年既然在城中,那他手底下的那些废物,就断然没有欺辱对方家眷的可能。
魏叔鱼却是笑了,笑容很冷,很阴森,令他汗毛倒竖。
难不成......安边伯还想要发散思维,可对方却没有给他时间多想,见魏叔鱼迎面冲来,安边伯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握住手中大刀。
他知晓,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若不能反杀,或给对方造成重创,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驾!”
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手中大刀斜指向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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