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趁着自己那群蠢货下属,被女人上掏空了身体,又没有穿戴盔甲的时候发起偷袭。
这就不奇怪了。
众所周知,穿盔甲和不穿盔甲的士兵,是两种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朝廷不禁刀剑,却要禁止民间私藏甲胄。
若他遇到了数百没穿戴盔甲的骑兵,同样也可以如屠猪狗一般,将其斩杀。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召集了数百的骑兵。
而后才风风火火地朝着那骑兵所指的方向前去。
......
......
南昌城中,到处都能听见惨嚎,不过和先前相比,惨嚎的对象却是变成了在城中劫掠的那些骑兵。
一袭白衣身影,明明那么圣洁,可在那些骑兵的眼中,却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罗刹厉鬼。
“四百三十......多少来着......算了,重新数好了。”魏叔鱼挥动大斫刀,将视线当中最后一个活着的骑兵斩为两半后,喃喃自语。
忽地,他听闻前面传来了一阵整齐的马蹄声,便抬头看去。
就见街道尽头,一队骑兵驰骋而来。
为首的那人,手中也提着一柄造型夸张的大斫刀,与他手中的大刀,模样上竟是一般无二。
“来了么。”
魏叔鱼笑了,笑容发自内心,就仿佛是洞房花烛夜,掀开盖头后,对新娘子的期待得到了满足。
与此同时,安边伯也看到了街道上那孤零零耸立的身影,也同样瞧见了对方手中的大斫刀。
这瞬间就让他心生戒备。
大斫刀以厚实如同斧头的刀身而闻名,重量是永远绕不开的坎儿,非天生神力不能运用自如。
而看那满地尸骸,这青年显然杀了有一会儿了,可脸上竟不见半点汗水滴落。
更恐怖的,对方一袭白衣,杀戮了这么久,身上竟然半点血迹都没有沾染。
高手,绝对是高手!
至少安边伯觉得,以他宗师初期的修为,想要做到对方这般,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晚了。
倒不如想想该怎么将对方击杀!
一位至少宗师初期的武者,即便不是宁王余孽,可对方杀了他这么多人,他给对方扣一个宁王余孽的帽子,也绝对没有人会为对方申辩什么。
至于怎么杀......安边伯大手一挥,大声喝道:“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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