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没有真拦着皇帝不让皇帝去哪个宫里。
自花芜入宫后,和她同批的秀女们也是有侍寝了的,更有姚才人有幸怀上龙种。
可是楚惊月受宠那几年,别说皇上去谁的宫留宿,就是皇上去哪位妃子的宫里坐坐,楚惊月都是吃醋生气、与皇上闹脾气、对别人放冷气……
也是!
“让别的姐妹怎么生……”这种问题,从谁的嘴里问出来都应该,唯独不该从妼妃的嘴里说出来。
看着众人鄙夷的目光,楚惊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想到花芜会如此咄咄逼人,直接将她过去的“独宠”经历拿出来说事。
她紧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强忍着心中的愤怒。
花芜看楚惊月气得变了脸色,可没准备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再说……”
“皇上宠爱谁,那是皇上的心意,岂容妼妃你如此妄加揣测?”
“本宫看你是越发悖了!”
“你一个小小的妃子竟然敢顶撞质问当朝一品贵妃,妼妃你的规矩体统呢?!”
“回去后禁足一个月,抄《女戒》《女则》百遍,磨磨你浮躁的性子!”
花芜语气冰冷,眉眼嘲讽,极尽恶毒女配之能事。
啧啧……
上辈子,她演恶毒女配可是手到擒来,恨得人牙痒痒。
若不是脸漂亮,怕是不知要招来多少黑粉。
“你……你竟然罚我?!”
妼妃楚惊月惨白着脸,满眼不敢置信。
“有何不敢?!”
“你还当你自己是三年前宠冠六宫的妼贵妃吗?!”
“你自己认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妃位,本宫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贵妃,如何罚你不得?!”
花芜柳眉倒竖,理直气壮地说道。
她是知道往哪儿疼就专扎哪儿的人。
楚惊月被花芜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紧咬着牙关,整个人似是要厥过去了。
“贵妃娘娘,妼妃已经很难过了,您又何必咄咄逼人?!”
看到妼妃受辱,瑾妃坐不住了,扶着妼妃颤抖的身子,对花芜怒目而视地说道。
“哦……对了……还有一个你!”
“怎么的?!”
“本宫说她没说你,是吧?!”
“既然你为妼妃鸣不平,那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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