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由自己被带着穿梭。
直至心脏毫无预兆地传出一阵痛感,直至她低下头看见银白色的刀锋贴近血肉。
“啊......”
是谁?
是狞笑着的诅咒师。
是刚刚保护她的人。
[他去哪里了?]
痛感一阵阵袭来,天内理子充血的大脑在此时突然清醒,她看着还未撕开伪装的诅咒师,发现了他与那位保镖的不同之处。
“嗤———”
还未等她问出口,诅咒师也倒了下来,徒留她体会着被飞溅的血液刺激到的双眼,再次失语。
“星浆体......”
“......天内小姐......”
“手术.....”
“没有.....治愈.....术士”
耳边的声音格外模糊,昏迷之前,她的脑海内只有一句话。
[对不起......]
要是她从来没有出生,或许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