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姐姐?”
叶晓曼依旧紧闭双眼,难受地皱着眉头,用婴儿在母腹中的姿势蜷着,弱小的一团,像倒在脏兮兮街头的小动物,毛发都蔫蔫的,他那种觉得她很可怜的感觉又出来了。
他坐下,把她抱起来,她很警觉,被移动的时候努力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现在她是真难受,扁着嘴,兔兔眼噙了一泡泪水。
看到是月慕山,才又把眼睛闭上,任由他挪动她。
两人经过两场患难,不知不觉把对方当做了值得信赖的人。
月慕山让她的头枕到他的大腿上。
他把她贴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抚开,用没被她撕破的另一只完好的袖子,仔细擦去她脸上的冷汗。
看她嘴巴干裂,又让狐妖取出水壶,倒出水, 他用棉签沾水涂抹她的嘴唇。
“阿慕,你现在真的很像……”狐妖欲言又止。
“说。”
“年轻小白脸护理病重的老年金主,为了继承到不菲的遗产。”
“滚。”
“好嘞。”
狐妖麻溜地坐一边。
牢车在两排鬼卒的护送下,长长的一列,行进。
路程颠簸。
叶晓曼的脑袋在月慕山的腿上晃动,牢车一根根铁栏的黑影投在她脸上移动。
月慕山说:“你看她平日表现得很强大的样子,生病的时候就像个孩子。”
“孩子?”狐妖被月慕山的形容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受不了地搓手臂,“你越来越像金主的小白脸了。”
叶晓曼低低地咳了咳,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已经烧糊涂了。
狐妖又说:“她再病下去有生命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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