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一听居然是自己两个儿子背刺了自己。
气的他差点又要晕死过去。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拉着工安的手哭诉道:
“工安同志!求求你!一定将我那两个逆子抓回来!那可是我存了一辈子的钱啊!”
见闫阜贵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公安虽然同情但还是无奈地说道:
“闫阜贵同志,这事我们也没办法帮忙,这只能算是你们家庭内部矛盾。一般我们都是建议找街道办调解。”
闫阜贵一听这话终于遭不住又一次的晕死过去。
等到晚上,闫阜贵这才被工安的人了给送回来。
回到家的闫阜贵整个人一言不发。
就那么静静坐在屋里发呆。
还是二大妈杨瑞华实在看不下去,怕他疯掉这才才扇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也扇醒了闫阜贵。
看到眼前的老伴,闫阜贵这才捂着脸呜呜哭起来。
老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今天一整天起起落落经历了太多事情。
要是不哭一场,闫阜贵怕是要疯掉不成。
闫阜贵几十年没哭过,这一哭也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哭声之悲戚,简直就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毕竟是一辈子的存款还有那等同于自己媳妇的自行车。
如果可以,他宁可被偷走的是老伴也不是那些钱和车。
闫阜贵的哭声传到闫阜成的屋。
闫解成这会正在气愤着两个弟弟偷了自己老爹的家产。
他倒不是同情闫阜贵,纯粹是想着这钱里可是有他一部分。
两个弟弟这是间接偷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钱。
于莉见他气的走来走去,也叹了一口气劝道:
“现在气你那两个弟弟也没用,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想着后面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钱啊八成是要不回来了。”
“我说的不是钱的事情,我说的是你爸他以后的事。”
“我爸他以后怎么了?”
闫解成好奇地拉过椅子凑近问道。
于莉小声嘀咕道:
“你想啊,妈刚才不是说了。爸他的钱都被卷走了。就你爸这性格,以后肯定是更抠搜过日子要把这钱填补回来。而这么一大笔钱的窟窿,最后肯定是要算计到咱身上。我估摸着这两天你爸就要找咱涨生活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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