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大手一挥,“回家!”
四人一路狂奔,朝着张家村纵马而去,在官道上扬起大片的尘土。
转过天来,天刚蒙蒙亮,夏仁便和张飞起了床。
他俩叫上几个仆人,将昨日出锅的烈酒全都装上了驴车,然后就向着涿州城出发了。
这一次比较特殊,刘大耳朵亲自带着几个小弟在涿州城南门候着。见到夏仁和张飞来了,远远地便开始挥手致意。
“玄德,今日怎么过来迎我们了?”
“哈哈哈,戴迪是这样的。公孙伯圭得知你这酒十分受欢迎,便和我说要多供些货。你看,能不能多酿些?”
看着刘大耳朵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夏仁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
“哎呀,酿酒这事情急不得。一来需要时间,二来嘛,我和益德那个小酒坊暂时也造不出那么多。”
听夏仁这么说,刘大耳朵也犯了难,皱着眉头说:“戴迪,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玄德你别急,我这不也在想办法嘛!”夏仁故作为难的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玄德你和我们同行,先将今天这批货交了,顺便去公孙伯圭的琴韵坊商量一番。”
“也好!那今天我做东,咱们在琴韵坊边喝酒边聊。”
这刘大耳朵也是老社会人了,面子上倒是挺过得去。
一大帮子人呜呜泱泱来到了琴韵坊外,张飞先带着仆人们去后门交货。刘大耳朵则和夏仁先行进了琴韵坊,找了个单间坐了下来。
至于刘备的那些小弟,则被打发到对面的小饭馆去了。毕竟这么多人一起到琴韵坊消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刘大耳朵和夏仁分宾主落座后,便吩咐跑堂的去准备菜肴和酒。他二人则是先在屋里商量起了扩大生产的事情。
正商议着,张飞过来了。也不等人开门,他自己便撞进了单间。
好在都是熟人,刘大耳朵也没见怪,便继续和夏仁商量增产的事情。
夏仁说:“若要增加供货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需要一笔钱。你看啊,这扩建酒坊、雇佣工人、购买原料、烧制酒坛哪个不用钱。我这点本钱根本不够呀!”
“那可如何是好?”刘大耳朵双手一摊,又把皮球踢了回来。
“不如玄德你去向公孙伯圭讨要些本钱?只要有了本钱,不光这烈酒,我还能再供他些低度酒。到时候,不论穷人的钱还是富人的钱,咱统统都给他赚到手。”
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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