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最阴暗的欲念此时如同困兽不知疼痛冲撞牢笼,撞得他头破血流。
他低垂着眼,掩饰眸中阴鸷,淡淡道:“眼下公主再不甘心也是我的妻。”
他面无表情更让人心惊胆战,鹿千华挣扎想脱离他的怀中,也不知沈初霁一个言官怎力气如此之大,无论怎样用力也无济于事。
她恼怒呵斥道:“沈初霁你放开我!”
“微臣爱公主胜过生命,公主为何不肯相信我的真心?”
他闭上眼,俯身蜻蜓点水般亲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像虔诚的信徒。
鹿千华因他的话失了神,感受到他冰冷的体温逐渐没了力,被动承受着他如风暴的掠夺。
腰间传来异样,她不适应地抓住他游离的手掌,双眼迷离。
“抱紧我。”沈初霁带着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嗓音暗哑至极。
衣衫落了满地,窗外竹林摇曳,屋内气氛渐渐升温。
翌日清晨,鹿千华悠悠转醒,浑身疼得厉害,心中已经将沈初霁骂了一百遍。
流云听见动静,端着水来,笑容里不怀好意。
“我服侍公主洗漱。”
鹿千华刚想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立马又躺了回去,脸颊红了个透,“不用了,我自己来。”
流云拖长尾音应声,“好~”
鹿千华听出她在打趣自己,立马恼羞成怒,“流云!”
“娘娘这下该放心咯。”流云无视对方想刀人的眼神,拍拍手兴高采烈地自言自语。
早朝结束后,沈初霁归心似箭,林诏从殿内出来叫住他,“沈学士留步。”
沈初霁转身待他走来,俯身做礼,“林丞相。”
林诏先前见他步履匆匆,问道:“沈学士可否是有急事?”
他笑道:“未有。”
对方不说,自然不好追问,林诏接了他的话继续说:“最近有一件事着实棘手,我拿捏不准,特意来问问你的意见。”
林诏在朝中地位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竟谓无法掌控,定是波及众多,牵连甚广,要人性命的差事。
沈初霁微扬嘴角,“连丞相您都称不能确定的事,下官恐是更无能耐。”
林诏亦笑道:“沈学士是圣上亲自挑选出的状元郎,岂会是平平无为之辈。”
眼下退路被堵,便只能进。
“丞相愿意相信下官,我等定尽心竭力。”
“沈学士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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