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更衬得气质素雅。
西尔柔柔笑道:“仇人被绑了手脚就在这里,哭什么呢?”
她笑容和蔼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柳南屿鬼使神差接过她递来的匕首,慢慢走近哑奴。
她迟疑抬手,眼看着刀尖要刺入肉里,又生生停在空中。
她做不到,即便是弑父杀母的仇人,她也下不去手。
西尔莞尔一笑,拿走柳南屿紧紧握住的匕首,悠悠说道:“对付一个恨之入骨的仇人,杀了他才是最愚蠢的方法,你应该做的,是折磨他。”
她红润的唇瓣上扬着,在哑奴恐惧的注视下,西尔用刀尖撬开了他的指甲。
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吼让柳南屿亦是害怕地看着眼前人,最后如何走出这个恐怖宅院的她都记不起。
她漫无目的往前走着,一步接着一步,走了好久好久,恰巧路过一条河,她站在桥上,垂头漠然望着湍急的河水,身体比脑袋先做出了反应。
“柳姑娘!”
尖锐的叫声让柳南屿不禁回头,满头大汗的许长言正朝她跑来。
他本就体弱,一着急脸色就变得有些苍白。
“许公子?”
“柳姑娘!”许长言停在她不远处,撑着双膝喘不匀气,“你的家事我略闻一二,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许公子不明白。”柳南屿仰头望天,眼泪都已经被哭干,“柳家遭受这无妄之灾,我永远失去亲人,在这世上无人能为我留一盏灯,我活着便没了意义。”
许长言表情诚恳说道:“如若柳姑娘不嫌弃,我愿为姑娘做这盏灯。”
柳南屿蹙眉问道:“许公子可否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许长言举起右手,承诺道:“我名下良田地契全部作为聘礼,我以正妻之礼求娶姑娘,若柳姑娘答应,我许长言发誓此生绝不负你,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我曾经已为人妻,许公子又何必如此呢?”
“姑娘知书达礼,谈吐儒雅,初次见到柳姑娘我便已倾心,奈何瞧你对我只是客气。”许长言无奈笑了笑,“我知道婚姻之事不可强求,但我现在鼓起勇气求姑娘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求你爱我多深,只求一日胜一日。”
不知不觉他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许长言伸出手,默默等着她的回应。
周围人烟稀少,柳南屿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找来的。
其实她不怕对方对不起自己,而是怕自己有愧于他,一颗心再也禁不起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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