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知道桑扶卿来了有什么关系?那庄主说的?”
“他们不至于这般没规矩。”李获悦摇头,“是我猜到那外庄主从花厅过来。”
只有花厅才会备毛峰茶。
这个庄主知道自己喝不得,一直都是把云厅作为首选。
而他这般口渴难耐却没有选择去云厅,证明云厅有其他客人,他只能在花厅等。
老四琢磨了一下,也想到李获悦的推测缘由,于是更加觉得奇怪。
既然知道桑扶卿来找她,怎么还是选择像不知道一样?
正打算再问问,才刚张嘴,就被李获悦打断施法。
“说正事。”
老四缓缓闭上好奇的嘴,思索片刻后,回答着李获悦的提问:
“三月十五那天,出了个文采斐然的状元。”
李获悦被这回答弄得有些莫名,桑扶卿几年前就中了探花,应该不会是桑扶卿不服气又去考了一遍。
“他弟弟中状元了?觉得桑府又行了?”
老四难得用冷脸笑了笑,有些嘲讽:“他弟弟不过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比老三还不如,考个屁的科举。”
李获悦放下茶杯,顿了顿,说到:“老四,有话可以直说,别整铺垫这一套,我最近忙得想出家。”
李府共有六个小孩,李获悦排行第六,但如非必要,李获悦一般不会开口喊几个人哥哥。
老四有些无语,本想是慢慢说,让李获悦有个心理准备,既然如此,他也就直说了:
“是南国头一份女状元,和你未婚夫搞到一起了。
就在大殿上,那女状元说要和你未婚夫一生一世一双人。
圣上知道你和桑扶卿有婚约,且近日将要完婚,便暂时没同意赐婚。
女状元就放话让你放弃桑扶卿,不被爱的是第三者。”
怕李获悦知道得不够详细,他又面无表情地补充着:
“大家不知道第三者是什么意思,便去问她,她说第三者就是——
不知廉耻非要在别人爱情里横插一脚的下作狐媚。”
李获悦被最后一句逗笑了,差点被茶水呛着,咳嗽了几声,想到了桑扶卿给她留下的话,调侃着:“有点意思,这俩人挺般配的,都搞不清自己的位置。”
笑过后,又问道:“老大和父亲没说话?”
李父李怜和老大都是正三品的官,这品级虽在京都不够看,但也算是有上朝资格,女状元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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