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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瑟尔低头,穆仲夏热情回应。
回到伊甸,他去哪找这么一个英俊魁梧,身强力壮,还这么喜欢他的男人。
穆仲夏可以肯定,泰瑟尔喜欢他,而且是非常喜欢他。
从泰瑟尔的举动中,他明显体会到了对方的温柔与小心翼翼,仿佛他是易碎的瓷娃娃。
另一个朶帐里,一直竖着耳朵的木宰趴了下来,闭上眼睛,准备睡了。见他这样,阿必沃才算是松了口气。刚才阿父和穆阿父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木宰不会发怒。
不会是阿父惹穆阿父生气了吧?看一眼已经香甜入睡的弟弟阿蒙达,阿必沃不禁羡慕,这一晚他注定是睡不着了。
紧密的拥抱渐渐安抚了因不安而暴躁的男人,穆仲夏的心也放了下来。突然,泰瑟尔直起上身,照着自己的左肩抓了一把,四条冒血的抓痕吓得穆仲夏汗毛都炸了。
“你干什么!”
泰瑟尔面无表情地说:“惩罚我伤了你。”
穆仲夏心疼极了:“我又没有怪你,谁叫你抓自己的!”
“仲夏,留下它。”
泰瑟尔用指背轻抚过穆仲夏肩膀的齿痕,“留下它......”
穆仲夏的眼圈莫名发热,故意问:
“为什么要留下它?”
“你是我的。”
穆仲夏瞪着泰瑟尔肩膀上血肉模糊的抓痕,生气地说:
“我很讨厌你身上有伤!”
“仲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拿笯。”
他要牢牢抓住他的拿笯,让他永远都不会动返回伊甸的念头。
※
穆仲夏是被外面孩童的叫声吵醒的,别指望朶帐能有多好的隔音效果。
浑身酸软地在温暖的被窝里翻了个身,随着他的动作,肩膀的疼痛令穆仲夏更清醒了几分。
铁了心要他留下肩膀上的齿痕,泰瑟尔没有让穆仲夏服药剂,只是给他涂抹了一点伤药。而穆仲夏也根本记不起来他是何时睡下的。他苦中作乐地想,看来平时泰瑟尔还是收敛了?
挣扎了半天也起不来,穆仲夏放弃了。朶帐内的取暖器给他提供着足够的热量,穆仲夏不想动,又想到阿必沃和阿蒙达还要吃饭,他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闭着眼睛又躺了一会儿,穆仲夏还是决定起床。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穆仲夏惊讶:“泰瑟尔?”
进来的泰瑟尔发现他的拿笯醒了,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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