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准时在天亮之后狂叫起来。
秦亦下意识里起身去关闹铃,结果腿上复苏的酸痛感差点让他又倒回床上。
突兀地剧烈运动后的第二天,大多都这个样子。
他僵硬着两条腿,鸭子似的摆进浴室洗漱,照了照镜子,惊喜地发现脸上那些过敏的麻子已经完全消失了,这大概是最近几天以来最好的消息。
秦亦对着镜子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这是不是意味着,过段时间又可以稍微吃一点点海鲜了呢?
所以说,人就是这么犯贱。
纪杭封已经带着早餐等在楼下,不耐烦地按了按车喇叭。
秦亦拖着他的老残腿爬上纪杭封的车子里时,还是被眼尖的纪保姆发现了端倪。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走路的姿势有点怪?”纪杭封扶了扶眼镜,狐疑的目光如同雷达似的,对他上下扫描了一番。
“没有。”秦亦面不改色地用吸管把牛奶盒戳破一个洞,飞快地答道。
纪杭封更加狐疑地眯起眼,盯着他半晌,问:“……长痔疮了?”
秦亦差点喷他一脸白色液体。
最终,他还是拗不过对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只好从实招了。
纪杭封的脸色随着他的话变得越来越铁青,他沉默地酝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立刻开启了机关枪扫射模式:
“你这个二百五啊这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抓到把柄也就算了明摆着要整你还真照单全收啊暴走一整天你今天考核要不要考了实在躲不过你不会中途屎盾尿遁拉肚子遁休息一下吗要不装病装疯装死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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