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有些好笑,就问:“你给你二姐说了?”
秦恒立即道:“我知道轻重,怎么会给二姐说?只怕二姐转头就把我卖给二姐夫了,我只是影影绰绰提了一提罢了。二姐不说二姐夫,反倒对我说了一大套。”
越说秦恒越感慨:“还是娘说的对,二姐的心窍都被二姐夫一家迷住了,人家就是放个屁也是香的,咱们这些人,在二姐心里都算不上什么。”
显然这脆弱的小心肝被秦婉伤得哇凉哇凉了。
秦鸢懒得管他们姐弟之间的官司,问:“徐堂和你二姐夫走的近,你知道他们都说些什么?”
秦恒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就是拱火,吹捧吹捧二姐夫的才华,又说思远堂兄如今越发与以前不同,得了圣上的赏识,又跟着南塘公子扬名之类的话。我看他越说,二姐夫的脸色就越难看。有些时候,他们也避着我说话。”
这还没说什么。
秦鸢看了眼秦恒。
人最难的就是自知。
所以人常说,人贵有自知之明。
林子奇一向自觉才华横溢,又胸有丘壑。
用他的话来说——他学富五车,满腹诗书,就像是锋利的锥子,只差一个被放入袋子的机会。
游玉渊潭便是他精心策划脱颖而出的机会,秦思远只是被寻去做个陪衬,没想到却扬了名声。
眼看着原本比自个差的人扶摇直上,满腹的憋屈往往会变成嫉恨,被人略加挑拨就遏制不住。
徐堂想要借林子奇之手针对秦思远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
秦思远想了想道:“我日后远着些他们便是。”
这个他们里面自然也包括了林子奇。
秦恒道:“我看二姐夫也是想要借徐堂认识些大人物,如今徐堂在皇亲国戚之中很吃得开。”
秦思远笑了笑没说话。
林子奇眼红他得了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有这个念头也实属正常,只是,徐家对他恶意满满,又和林子奇走的近。
他还是远着些好。
但这些话又不好对秦恒直说。
小东道:“我师傅常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日后秦举人出入可千万要小心些。若是这些人趁着你落单,害你没法下考场,即便是被兵马司关入牢中,也不过一阵子就出来了。”
“徐堂他们会这么下作?”
秦恒一脸不敢置信。
小东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道:“那你说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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