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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莹和阿郁轮流抢着坐秋千,年纪最小的俞珂倒显得老成稳重许多——她一直环抱着自己的佩剑站在旁边警戒,怒瞥向任何一个无故前来的人。
符文涛则是占据了进出庭院的唯一道路,像士兵一样检视着每一位到访者,即便是婢女,也要接受严厉的搜查,然后脱掉鞋子走去,或递茶送水、或传话。
亭子里坐着两位公子正在对弈,另一位公子则是坐在棋盘靠西面,今夜的圆月正对着他。
——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
正在观看对弈的尉迟真如是讲道:“你非要在这种地方议事吗?”58?┱h?
“没办法,我也只能找到这样的借口把所有婢女都赶走了。”盛宴的主人答道:“如何,看过太平道相关的卷宗之后,二位有何想法?”
执白子的仝允往棋盘天元处落子,霎时茅塞顿开,说:“虽不至于毫无收获,不过上面记录的大都是太平道创教、以及太平道与教众之间的纠纷,若是想借此翻旧账,恐怕根本不能触及司马荼的根基。”
“有一件事情可能各位不知道,卷宗开篇提到的高赘,正是在下的师父,我现在的爵位便是传自于他。”白凤道。
“是你师父又如何?”尉迟真质疑道:“难不成你想为你师父翻案?这件事难如登天,我劝白公子还是不要妄想了。”
白凤落下黑子,笑道:“非也,在下只是想告诉各位,我与太平道的恩怨可追溯到前朝,你们不必害怕我会临阵脱逃。”
“我从不怀疑。”仝允稍作思考,又下一子。
噔噔噔,不远处传来节奏凌乱的脚步声。
一个小婢女捧着茶水小跑而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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