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山中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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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我一直想问姐姐你，到底在为谁祈祷？rdquo;

ldquo;我在为你，为我，为活着的人祈祷hellip;hellip;rdquo;

少年愤懑地回道：ldquo;那真的有用吗！难道我们活着是因为菩萨的庇佑吗？rdquo;

ldquo;你hellip;hellip;不会懂的hellip;hellip;rdquo;椿再次重复这一句话，然后用右手抚着自己的头，忽然痛苦地哭泣了起来。

少年摸了摸她的右手后，发现异常温热，接着又用手背探了探椿的额头，发觉她应该是染上了风寒。

ldquo;姐姐，你病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吧！rdquo;白凤急切地恳求道。

ldquo;我hellip;hellip;好害怕hellip;hellip;rdquo;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ldquo;害怕hellip;hellip;梦到我的父母、朋友，我看见他们被人像家畜一样宰杀。rdquo;她紧紧地抓着白凤的衣襟，仿佛要把它扯下来似的，继续说道：ldquo;我眼看着你的父母被杀死，却只敢让你和我一起苟且偷生！rdquo;

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地从椿的眼眶里流出，少年闻见她的话语，感到自己一直用锁链禁锢的记忆慢慢又浮现在眼前。他努力压制着那日的记忆不让它出来，但心在跳动，记忆就不会消散。愈是压抑，感觉便愈深刻。白凤忍住眼中即将奔涌而出的泪，回答道：ldquo;那hellip;hellip;不是你的错！与此相反，姐姐你救了我，是你带我逃离那个炼狱。是你，不是菩萨！rdquo;

ldquo;不！我怕死。我怕！我怕再也不能与相公相见。如果hellip;hellip;如果他也死了，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为什么只有我活了下来！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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